这里,又一次,记忆压着我的嘴唇,

它很独特,却又与你的相似。

我就是那紧张的敏感,那是一个灵魂。

我总在接近欢乐

也在接近友好的痛苦。

我已渡过海洋。

我踏上过许多块土地;见过一个女人

和两三个男人。

我爱过一位高傲的白人姑娘,

她有着拉丁美洲的宁静。

我看到过一些田野,那里,吉他

粗糙的肉体充满苦痛。

我调用过数不清的词汇。

我深信那就是一切,而我也将

再看不到再做不出任何新鲜的事情。

我相信我贫困和富足中的日夜

与上帝和所有人的日夜相等。

(西川 译)